POE章節劇情整理(第四章)

EKwow
33 min readJul 8,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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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主線:永恆夢魘

(事件:玩家進入水道遺跡。)

達拉夫人:「當然,事情不可能這樣就落幕,你應該也很明白這一點吧?皇帝們。貪得無厭的靈魂為了私利蠶食著這片土地,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斬草除根。不是蟲子的小傢伙啊,前往北方吧,前往統治者之殿,為一切的混沌劃上句點吧!你將會直接面對絕術之域,但是也會發現無盡的寶藏。」

第四章主城:統治者之殿

(事件:玩家進入統治者之殿。)

達拉夫人:「就是現在,不是蟲子的小傢伙!闖進絕術之域的深處、穿過阻礙,然後撕裂他那腐化的心臟!歐優恩將會協助我們,去吧!和馬拉克斯的族長談談吧。取得我們需要的情報,動作快!那座山峰滿溢著汙穢的黑暗氣息,那塊不祥之地就是你的目的地。」

歐優恩:「同樣身為女性的妳來到此處,不過你和我們明顯不同。我們讓自己專注於傳統和戰爭,而你則是讓自己沉浸在奇術和恐懼中,不過這也讓你成功戰勝了山中的野獸。達拉女士這麼跟我說。她對你很有信心,女巫。不過我們有個問題:馬拉克斯人也能信任你嗎?」

奇菈:「我們為你打開門,只因為兩個原因:神主和派蒂。他與我們為敵,而你解決了他們。歐優恩相信還有第三個原因:巨獸是我們的敵人,你應該也能解決它吧?」

奇菈:「嗯,我曾經注視派蒂的雙眼,而我現在注視妳的雙眼,女巫。我原本想說會有哪邊不一樣,不過看來並沒有。算了。幫手嘛,就是聊勝於無。」

芙安珈:「這邊很歡迎妳,姐妹。妳在薩恩所作的一切實在是…」
佩塔盧斯:「…太恐怖了。別誤會我的意思。派蒂和其他人讓「那個東西」到來。這邊可沒有這樣的人。馬拉克斯人的心地都很善良。」
芙安珈:「她知道啦!姐妹啊,請妳不要在意佩塔盧斯。」

達蘇尼:「腐化的荒野拒絕了你的愛,而腐化的生物只會對妳投以憤怒。我直視著瘋狂的雙眼,女巫。我看到對於力量的渴求。如果妳有意願,我想夢魘絕不會吝於滿足妳。」

統治者之殿NPC:歐優恩

奇菈:「歐優恩是我的絲克瑪,也就是指揮官。我是她的部下,也就是她的戰士。只要歐優恩一道命令,我就會死守這系血脈。歐優恩認為對這個部族最好的事情…不應該由我來評斷。」

芙安珈:「歐優恩給了我們一個家…」
佩塔盧斯:「…也讓我們獲得新生。」
芙安珈:「在瓦爾克拉斯遇到心存善念的人要格外珍惜。」
佩塔盧斯:「畢竟物以稀為貴。」

達蘇尼:「馬拉克斯人受困於反思和懊悔所構成的砂暴裡。我們希望我們的絲克瑪可以引領我們遠離,不過現在她的眼中只有那一座砂暴。她需要我作為她在黑暗裡的雙眼和雙耳,不過她從來無法理解我擁有的能力。」

統治者之殿NPC:奇菈

歐優恩:「奇菈是迪虛瑞特的女兒,他們的親情甚篤。她對於血脈忠心耿耿,讓人印象深刻,不過她的記性實在不怎麼樣。」

芙安珈:「奇菈是個種族主義者,還弄一個這麼古怪的髮冠。」
佩塔盧斯:「…芙安珈,她是個戰士啊!她又不需要當好人,她的職責是…」
芙安珈:「…在她訓練時將自己弄得香汗淋漓,好讓你盯著她不放?這還真是你唯一有興趣的「職責」。」
佩塔盧斯:「我是在研究馬拉克斯人的戰鬥技巧!」
芙安珈:「小佩,我知道。」

達蘇尼:「比起其他部下,奇菈在騎乘時更為靈巧、出擊時也更專心致志。如果她的思路能和她的騎乘一樣靈活、言語也能和她出擊時一樣真誠就好了。好或壞不是由一個人讚賞與否來判斷的,而是由能不能滿足需要來判定。」

統治者之殿NPC:佩塔盧斯和芙安珈

佩塔盧斯:「我的祖父是烏旗軍團的隊長,我的父親也是,而我也不例外,繼承了家族的宿命。」
芙安珈:「直到你遇見了我。」
佩塔盧斯:「是的,後來我遇到在我眼中最美麗的女人。」
芙安珈:「那時候我可是牢裡等待接受實驗的流亡者,還真沒想過會遇到白馬王子。」
佩塔盧斯:「在那時候,我就瞭解自己已經不是烏旗軍團的一份子,而是和薩恩其他士兵一樣,受一個瘋子指使的「烏衣衛」。」
芙安珈:「佩塔盧斯救了我,然後帶著我來到這裡。」
佩塔盧斯:「我之前聽說有些馬拉卡斯人在統治者之殿的攻勢裡活了下來。」
芙安珈:「我請他們收留我們。」
佩塔盧斯:「芙安珈的話術在請求的時候很能派上用場。」

歐優恩:「我會和我認為派得上用場的人結為盟友。我們觀察過烏旗守衛和流亡者的一舉一動,不過一切都交由佩塔盧斯和芙安珈來評斷。這一系血脈在過去兩百多年來都未曾和外界流通。既然外界發現了我們,我們也該好好探索這個世界。」

奇菈:「給予外界力量的時候,我們也變得越來越脆弱。一開始是佩塔盧斯和芙安珈,再來是你。就是因為歐優恩不信任身為同系血脈的我們,才會如此善待烏旗守衛和流亡者。」

達蘇尼:「佩塔盧斯和芙安珈 雖然是兩個人,不過他們倆完全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可以聽到很多有趣的想法。讓他們倆分開的時候,嗯…半顆心應該很難有什麼想法,不是嗎?」

統治者之殿NPC:達蘇尼

達蘇尼:「現在和你交談的是失落夢境的引領者達蘇尼。我直視著那片黑暗,聽到顫抖的心靈和黑暗的靈魂細語著。如果你想要光明和啟蒙,請找一支火把。如果你想瞭解夢魘,我可以引領你踏入黑暗之域。」

歐優恩:「達蘇尼在誕生那天起便已腐化。以馬拉克斯人的傳統,這樣一個不潔的孩子應該留在月光灑下的原野上,讓眾神領養他。不過,眾神並沒有在那一晚帶走達蘇尼。這系血脈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事,現在我們知道原因了。達蘇尼在兩個世界裡打轉:我們所在的光明世界以及巨獸的黑暗世界。他是我們在黑暗中的哨兵。如果沒有了他,我們完全無法掌握關於夢魘的一切。當你不瞭解自己的敵人,你就不應該出擊。」

奇菈:「我的母親將達蘇尼獻給眾神。眾神將他送回給我們,而我每天都感謝眾神。如果我能選擇,我絕對不會選達蘇尼作為我的兄弟,不過既然家族做了決定,就代表你有這個需要。」

佩塔盧斯:「你說達蘇尼?他是個造謠者。」
芙安珈:「佩塔盧斯只是不瞭解他。」
佩塔盧斯:「我知道他為了討一口飯吃,盡說些瘋言瘋語,到處傳播…」
芙安珈:「…關於夢魘的真相。他盡一切努力讓大家瞭解混沌是何物。」
佩塔盧斯:「我們要怎麼知道他是不是在講真話?」
芙安珈:「我們當然沒辦法,不過還有誰更瞭解呢?」

統治者之殿NPC:達拉夫人

歐優恩:「達拉希望巨獸毀滅。不過原因何在?為什麼一個夢魘會要另一個夢魘的命?這個問題很有趣,不過實在不怎麼重要。就像每天太陽都會升起降落,所以我們不會想探究其中的原因。」

佩塔盧斯:「當事態惡化的時候,達拉就在現場。如果有人能解決這個問題…」
芙安珈:「…為什麼跟她有關?在三百年前左右,瓦爾克拉斯就已經是這副德性了,她現在難道還會想作些什麼?」
佩塔盧斯:「她可是寶石皇后啊,芙安珈!我們怎麼可能知道她內心想些什麼?」
芙安珈:「的確,不過這也是讓我最擔心的事情。」

達蘇尼:「達拉擁有女性的外表,不過她實際上是由一分的腐化和九分的死亡所構成。不久之後,你就會瞭解她的軀體毫無生機。」

奇菈:「「一旦一個女人忘卻了死亡,她也不再懂得什麼叫作生命。」迪虛瑞特在手刃馬拉克斯之禍提圖瑟時,曾經對部下們說過:我會對達拉說:如果一名女人不懂得生命,那麼她要怎麼為活著的人著想?」

(事件:玩家詢問”交易”。)

奇菈:「歐優恩命令我協助你、和你作生意。我賭上老命為這系血脈收集武器和防具。我在福爾的營地周圍撿拾遺落的物品,也巡視死者之城。讓我們看看你能為我們帶來什麼吧。」

芙安珈:「我們準備了一些雜物,說不定可以在未來派上用場。」
佩塔盧斯:「雜物?為了收集這些寶物,我可是賭上自己的小命!」
芙安珈:「是啊,小佩,我非常感謝你帶回來這些…「寶物」。」
佩塔盧斯:「我印象中,當我帶回來的時候,妳好像是講「就這些而已嗎?」。」
芙安珈:「你去了好長一段時間!」
佩塔盧斯:「妳覺得自己去就比較快嗎…」
芙安珈:「…如果你願意讓我去,一定可以!」
佩塔盧斯:「不!就算得到這個世界的所有珍寶,如果我失去了你,該怎麼辦?」
芙安珈:「好啦,對不起嘛。我們這兒有符文和徽章,這可是從瓦爾克拉斯最危險的地方找來的。這樣好多了吧?」
佩塔盧斯:「很好,謝謝妳。」

主線:突破封印

歐優恩:「絲克瑪迪虛瑞特當時把巨獸拘禁在他那礦坑深處的黑暗巢穴裡。巨獸不應受到拘禁,而是應該受到摧毀。迪虛瑞特雖然英勇,卻也缺乏勇氣這麼做。而經過兩百年的封關固守後,僅存的這系血脈也缺乏力量。不過,你不是迪虛瑞特,也不歸屬於我們,你不會再重蹈我們的覆轍。迪虛瑞特的旗幟會破除封印、開啟礦坑。在她敗給了枯骨皇帝福爾後,這面旗幟便被奪走。沿樓梯往西南方走,前往乾涸湖岸。打從大老遠你就能聞到枯骨皇帝的氣味,所以應該不難找到才是。帶迪虛瑞特的旗幟回來,你就可以隨心所欲地踏進黑暗裡。」

(事件:玩家詢問”迪虛瑞特”。)

歐優恩:「過去,馬拉克斯人在迪虛瑞特的旗幟下團結一致。但後來出現腐化的…疫病和風暴。迪虛瑞特率領著這系血脈奇亞托終結巨獸的詛咒。在即將抵達黑暗之域的隘口時,她遲疑了。或許她看到岡姆國王有去無回,也可能是夢魘吞噬了迪虛瑞特的勇氣。總之,她決定不進山裡除掉巨獸。她封起了礦坑,讓這系血脈成為統治者之殿的守護者。暴風、疫病…他們克服了各種難關。至於這是完全靠他們自己,還是憑藉著迪虛瑞特所施加封印,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可以確定一件事:迪虛瑞特發誓堅守這些礦坑時,她只是換了個詛咒。」

達蘇尼:「赤血絲克瑪是一名典型的馬拉克斯女性:思緒清晰、體格堅強。迪虛瑞特讓男性和女性都為之傾倒。她的生命就隨著馬拉克斯人的驕傲一同殞落,到現在還無法恢復。」

(事件:玩家詢問”福爾”)

歐優恩:「當這系血脈帶著恐喙來到此地時,福爾和他的「爪牙」們就一直榨取著馬拉克斯人的生命。戰爭充滿了野蠻:即使割下他們的舌頭、把他們開腸剖肚,甚至是讓他們面目全非,他們依舊渴望著鮮血、戰鬥和征服。」

奇菈:「我曾經對福爾和他的死亡軍團開戰,而我已經賠上太多的部下。我期望能看見你活著回來,不過這期望還真奢侈。」

達蘇尼:「馬拉克斯人認為福爾是個背叛者,不過福爾覺得他只是做了毀滅巨獸所必須做的事情。現在他成了乾巴巴的骷髏,讓夢魘極盡所能地折磨這位失敗者。」

達拉夫人:「他們叫他作「無瑕的福爾」。我啊,我會叫他殺人魔福爾。他何止是殺了一名皇帝,他可是毀了一整個帝國。當初可是瑪拉凱吻了我、引領著我來到絕術之門。不,別這麼作,但這是福爾的命令!」

(事件:玩家於乾涸湖岸,發現「福爾的自白」。)

「我的誓言是「守護帝國子民的平安!」 我對子民和自己說謊。「淨化」的光輝使我盲目,我竟然信任一位毫無靈魂的人,讓他帶來末日。我看著自己的軍團死去,他們的血肉宛如奶油般化盡,留下異變的枯骨。他們死後…再度復生,成為一批受到永恆詛咒的軍團。我的軀體感受到…腐化的能量正在發酵。我純淨的帝國,我辜負了你。毋需寬恕寡人,但…請代替寡人好好活下去。 — 福爾」

(事件:玩家擊殺”福爾”,取得迪虛瑞特的紅旗。)

女巫:「奇術總是擊敗你,不是嗎?福爾。」

奇菈:「我們部族有數以百計的部下在與福爾作戰中喪生,成為他的生力軍。他們為了守衛自己的血脈而捐軀。現在外來者為了利益和榮耀前來除掉福爾,我依然會緬懷亡者,你就為自己的勝利慶祝吧。」

歐優恩:「一陣風捎來碎骨的氣味…看來你也瞭解怎麼處理夢魘的精英們。將迪虛瑞特的旗幟插在礦坑入口之後,她的封印就會解除,裡面就會成為你的獵場。」

達蘇尼:「除掉福爾就是為這裡許多烈士復仇。你做得很好。」

(事件:玩家使用迪虛瑞特的紅旗,打開漆黑礦坑的封印。)

歐優恩:「門扉已開、黑暗的呢喃呼喚著…出發吧,詛咒破除者。」

奇菈:「雖然迪虛瑞特的旗幟在礦坑入口飛揚著,但黑暗饑餓地張開了它的大口,期待著餐點上門。我們的赤血絲克瑪封起那道門是有原因的:不只要避免巨獸竄出,也得阻止腦袋不靈光的人誤闖。現在的你即將為黑暗所噬,就希望巨獸在那時候的反應不要太好吧。」

芙安珈:「福爾王死了,對他來說終於解脫了。」
佩塔盧斯:「而統治者之殿仍屹立於此。我以為妳也會去…」
芙安珈:「…去將我們從那病態的高壓夢魘中解放。」
佩塔盧斯:「我本來想說的是,去狠踹夢魘的屁股。」
芙安珈:「我想我用的詞比較洽當。」
佩塔盧斯:「你當然講的比較好,甜心。」

達蘇尼:「除掉福爾就是為這裡許多烈士復仇。你做得很好。」

支線:不屈意志

達蘇尼:「那道門開啟了,我聽到她的聲音,就像她坐在我的身邊。已故的她在統治者之殿深處細語著。那是一個受到束縛、但從未屈服,飽受凌虐、但從未破碎的靈魂。她是迪虛瑞特。我們的赤血絲克瑪期待著回歸瓦斯提里的一天。帶她回來吧。我會視我的能力給你獎勵的。」

歐優恩:「是的,達蘇尼向我提到迪虛瑞特出現在礦坑裡,不過一直無法解釋為什麼她會在那個地方。就我們對夢魘的瞭解而言,這又是一個難題。無論她是怎麼進去的,我都不會想為了拯救他賭上自己的部下。就算她仍然有血有肉,我還是會作出一樣的決定。她已經不是我們的絲克瑪了,而我們也已經善盡緬懷先賢的責任。奇菈不會接受,不過她的反抗只限於文字。我是她的絲克瑪,她不得冒犯我。嗯,有機會的話就放了迪虛瑞特吧。讓她回歸瓦斯提里的土地倒是還好,不過如果她已經有了手下就不妙了。」

奇菈:「迪虛瑞特束縛在黑暗裡,而我身為她的血脈,也必須在此處善盡自己的職責。這是歐優恩的命令。你應該可以讓迪虛瑞特擺脫現在的困境?說不定你有這個能力,也說不定你辦不到。不管怎麼樣,有這麼不幸的遭遇是迪虛瑞特的宿命。」

(事件:玩家進入漆黑礦坑:第一層。)

女巫:「我也很開心看到你,小山丘。」

(事件:玩家於漆黑礦坑:第二層,擊殺鎚烈,釋放迪虛瑞特的靈魂。)

女巫:「這裡有更多被困住的靈魂,我感覺得到它們。」

歐優恩:「感謝你讓迪虛瑞特受到這樣的禮遇。眾人會謹記你的善行。」

奇菈:「迪虛瑞特擺脫了束縛,回歸瓦斯提里的土地。赤血絲克瑪的不幸已經過去,外來者,我感謝你的付出。榮耀並不在於一個行動有沒有完成,而是在於如何完成。如果連我們自己都無能為力,馬拉克斯人的榮耀會怎麼評論自己?那麼,歐優恩和她血中脈動的信念呢?」

達蘇尼:「我感受到、親眼看到…她獲釋的時候刮起的風暴。我們的赤血絲克瑪終於可以再次擁抱故鄉的紅土。迪虛瑞特是那狂吼的風,驅動著掃蕩一切的塵埃。她的回歸將讓瓦斯提里重拾力量。流亡者,你今天作了值得讓自己驕傲的大事,為馬拉克斯人彌補了長久以來的虧欠。我會照先前所說的給你獎勵。」

主線:永恆夢魘

達拉夫人:「裂界裝置是我們的希望,但也是造就今天這個局面的淵藪。它會讓絕術魔靈沸騰起來,讓自己化為不知名的佳釀。用雙耳仔細聽,不是蟲子的小傢伙:裂界裝置是瑪拉凱最珍奇的產物,唯有獻上「烈焰」才能讓巨獸現形。至於燃料是什麼?就是寶石皇后:血肉和寶石。不過,自私的我並不想化為灰燼,所以原本預想的「烈焰」只不過是個小火花─燃起巨變災厄的小小火花。對不起,瑪拉凱…我的摯愛。去吧,不是蟲子的小傢伙。找出裂界裝置,別讓我再遺憾一次。」

(事件:玩家詢問:”巨獸”)

達蘇尼:「創生的產物在地底下扭動,就像等待破繭、盼望著輕盈雙翼的幼蟲。化形之道唯有巨獸傳頌。獻祭的儀式在歷史中輝映,宛如靜候幻變、琢磨著奇異之術的身形。「巨獸」、「夢魘」和「暗靈」─滿覆塵埃的凡人為他冠上了稱號。但有一人得知巨獸的真實身份,瞭解他那無與倫比的靈魂。此人乃瑪拉凱。」

芙安珈:「我在來到這裡之前,就聽過派蒂談到巨獸。我想她也許認為對自己的實驗對象不需要有什麼秘密了吧。」
佩塔盧斯:「聽到這句話讓我很難過,芙安珈。」
芙安珈:「佩塔盧斯,這又不是你的錯!派蒂一直提到巨獸是她的力量根源,還有她如何讓平凡的男人和女人體驗…某種東西。她一直提到某個詞…叫作什麼來著?」
佩塔盧斯:「「寰宇化形」。我聽到她的助手談過這件事。」
芙安珈:「那是隨心所欲改造世界的力量。」
佩塔盧斯:「在派蒂這類人的手中,這是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
芙安珈:「毀天滅地的力量該受到阻止!」

(事件:玩家詢問”裂界裝置”。)

達拉夫人:「裂界裝置劃開了這頭魔靈的毛皮,讓巨獸那發臭的內臟接受烈火的洗禮!這份祭禮的力量和意志多麼強烈…但解咒的效果多麼脆弱!」

(事件:玩家於水晶礦脈,發現「裂界裝置」。)

達拉夫人:「不是蟲子的小傢伙,其實…如果我獻身給裂界裝置,那麼巨獸不再成長、萎縮,而是成為虛無。我的自私正中了巨獸的下懷,他大笑了出來,讓我所知的世界一去不復返。不過,我在孤獨一人的時候,有很多時間思考:裂界裝置真的需要寶石皇后嗎?說不定可以獻上其他有同等力量的貢品,像是…眼球湯!「憤怒之眼」和「慾望之眼」。這些美麗的寶石究竟要上哪找呢?別急著動身,我自己也有一些想法。屠戮之王岡姆仍逗留在這個世界,徘徊於絕術之域的迴廊深處,並且陷於自己的妄想中而無法自拔。他已然成為純粹的憤怒化身,也因此我們能從岡姆身上取得憤怒之眼。鬥劍之王德瑞索受到慾望驅使。不過我們不都如此嗎?此地亦為他的殞命之處,而慾望的詛咒依舊推動著他的元靈。不是蟲子的小傢伙啊,踏上你的旅途,把這些寶石帶回來,我們才能開啟裂界裝置,終結巨獸帶來的禍害!」

歐優恩:「達拉步入礦坑前,只對我說了一句話:「愛人正等著我。」不知道為什麼,我這輩子沒有聽過比這幾個字另我更害怕的話語。」

(事件:玩家於水晶礦脈,發現「瑪拉凱的筆記本」。)

「裂界裝置吸收了憤怒和欲望收集的生命能量,已經準備妥當。我也準備好了。我現在瞭解自己的誕生象徵著帝國的結束和起始。巨獸已經讓我瞭解這一點,以及我現在必須做出的果斷犧牲。我摯愛的達拉女士、我的愛妻…是我最偉大的成就。她不得前來,必須離我而去,否則必將化為泡影。我將索求多於她所能給予的一切─我將背叛她,我將讓她心碎,而這…只是為了不讓我斷送她的靈魂。」

主線:暴怒之王

(事件:玩家詢問”岡姆”)

歐優恩:「我們從這片土地學習一切。在迪虛瑞特封起這些礦坑,並讓這系血脈定居於此山的二十餘年前,岡姆和他的戰士們早已闖了進去。後來就再也沒有人知道岡姆的行蹤。現在我們知道原因了。他已經成為夢魘的手下,而福爾則是在更早之前就淪陷。看來巨獸很懂得利用沙場名將啊。」

達蘇尼:「在我的理解中,岡姆受困於自己的幻象裡。現在呢?他已經受制於另一種勢力。夢魘操控靈魂的能力一向讓我折服。如果你繼續踏著這條黑暗、曲折的路途,你也將成為它的麾下。」

達拉夫人:「對岡姆來說,斧頭就是專門用來斬下頭顱的─佔據了南方海岸之後,他把不朽帝國的居民趕盡殺絕。他的手法就像在屠宰牲畜一樣,無視於受害者的哀求。他在走道上掛滿女人和孩子的頭顱。這究竟是英雄還是土匪的行為?這得看你向誰提出這個問題。」

(事件:玩家進入岡姆的幻境。)

女巫:「原來卡魯王的頭裡面是這副德性。我希望它們不是全部都長這樣。」

(事件:玩家於岡姆的幻境,發現「風化的石雕」。)

「我夢見先祖那空蕩的廳廊。我夢見北方有著圖柯哈瑪留給我們的獻禮,這將拯救卡魯一族。我只需要動身取回。我挑選了最精銳的五百壯士,我引領他們踏上旅途,我要親手取得圖柯哈瑪所承諾的一切。」

「我們在旅途中擊潰奇塔弗的奴僕們,而我從未讓任何一人倒下。先祖的血在我們的血管裡沸騰著,每位戰士的皮膚上都帶著圖柯哈瑪的標記。我們深入帝陸核心,圖柯哈瑪迎了上來,他要求我的獻祭。我帶著敬意向他獻上祭品:我的斧刃劃動了五百次,玉石盛滿了卡魯族之血。圖柯哈瑪顯得很滿意。」

(事件:玩家於岡姆的堡壘,發現「風化的石雕」。)

「永恆帝國開啟了門扉,邀請奇塔弗來到這片土地,末世慶典成了卡魯勇者的奠儀。奇塔弗扭斷了我們和先祖的連結,讓烈士成了它的子民,讓我們在夢境裡飽受摧殘。奇塔弗手刃了卡魯之道。我乃受選之人,將開創一宗新道。我會聚集手下,向奇塔弗決一死戰。我是圖柯哈瑪的子民,我將引領卡魯族重返榮耀。」

「當你踏上瓦爾克拉斯的腐化土地,你就受到感染。奇塔弗讓這片土地滿溢汙穢。我將從你的骨髓除盡腐化之源,用你汙濁的血液向這片聖地獻禮!兄弟姐妹們,我賜給你戰士的死亡!你的元靈將加入我的麾下,一起對抗奇塔弗的勢力!你將為圖柯哈瑪奉獻一切。你將受到緬懷、充滿榮耀!」

(事件:玩家於熔岩之環,遭遇國王岡姆。)

國王岡姆:「我的腰帶又多了一個戰利品。」

(事件:玩家於擊殺國王岡姆,將憤怒之眼帶回給達拉夫人。)

女巫:「這就是你發脾氣的後果,岡姆。」

達拉夫人:「你從死去的岡姆身上抽出憤怒的精華了?他究竟是「再次死去」、「回歸死亡」,還是「從未死亡」─說不定安息對他來說反而是件好事?不管怎麼樣,岡姆本來就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他的身上實在充滿了謎團…不過,這完全不是現在的重點。」

歐優恩:「我得到消息:你讓岡姆得到安息。破咒者…現在又是傳奇終結者。你的英名就像爬上恐喙的蝨子一般多啊。」

達蘇尼:「岡姆所想要的一切…夢魘都賜了給他。如果這個夢境破碎了,感覺會如何?」

主線:慾望之王

(事件:玩家詢問”德瑞索”)

達拉夫人:「鬥劍之王,早在我出生以前…在我得到永生後…到底是什麼時候?唉,時間難道是我們能掌控?對我們而言,時光一去不復返!不過如果是德瑞索,就不一樣了。他深陷愛情的泥淖無法自拔,他無法理解的愛情早已逝去。」

歐優恩:「德瑞索嗎?是的,佩塔盧斯曾經提過他。有個問題讓人比較感覺不自在:究竟是什麼方法可以讓一位已經辭世百餘年的人成為統治者之殿地道裡的夢魘手下?和岡姆不同,沒人知道他是怎麼進去的,我們踏遍了這座山和周圍地區,找不到其他的入口─至少沒有其他我們所看得見的入口。迪虛瑞特…接著是德瑞索。嗯,這真的讓人不太舒服。」

達蘇尼:「夢魘的動機令人費解:德瑞索在活著的時候受盡委屈和凌辱。在死後,夢魘為他除掉了過去的痕跡,還為他塑造一個讓自己備受擁戴和惜愛的夢境。如果夢魘為我們每個人這麼做呢?我們還會這麼想毀滅它嗎?」

佩塔盧斯:「德瑞索在這座山裡?」
芙安珈:「我們在討論鬥劍之王德瑞索?」
佩塔盧斯:「是的。不過,他到底怎麼到這邊的?他在大概150年前離開奧瑞亞,希望為他的愛妻莫薇兒找出康復的方法。他可能在馬拉克斯人的領地裡殺出一條血路,不過歐優恩從來沒提過支字片語…」
芙安珈:「說不定他不是活著走進去的。」
佩塔盧斯:「妳的意思是?」
芙安珈:「我們賴以維生的這片土地會讓亡者自由行動,也讓達拉夫人之流可以活上好幾百年。」
佩塔盧斯:「你認為他在哪邊死去了,然後巨獸掌控了他的軀體?」
芙安珈:「有這個可能。」
佩塔盧斯:「嗯,如果巨獸能作出這種事情,那還需要封印嗎?」
芙安珈:「這就是我想說的。」

(事件:玩家進入德瑞索的幻境。)

德瑞索:「我是鬥劍之王德瑞索。我在費歐普羅斯的貧民窟長大,自孩提時便每天與狂犬及野豬以命相搏,最終在那裏奠定了我的名聲。在這個以榮耀為名的競技場裡,你的過去、抑或未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奮戰。」

(事件:玩家遭遇巴克胡爾。)

德瑞索:「貧民窟裡凶器隨手可得,一不小心就會被開腸剖肚!」

(事件:玩家擊殺巴克胡爾。)

德瑞索:「做為一個挑戰者,雖然手法有點生疏,但表現確實不俗。儘管如此,巴克胡爾和他那臭氣逼人的走狗們只不過是熱身而已,讓我們看看妳在費歐普羅斯的大競技場裡會是甚麼模樣吧!」

(事件:玩家進入大競技場。)

德瑞索:「歡迎來到費歐普羅斯的大競技場。我在此地裡發現了自己人生真正的目標:我親愛的莫薇兒。我們的人生是由種種機緣索點亮的。妳為了甚麼而戰,鬥士?無數的戰士想要得到和我一樣的頭銜,不過我讓這些人下輩子再試試。勝利不屬於有能者,而是屬於擁有野心的人。」

(事件:玩家進入第一個競技場。)

德瑞索:「就算死亡,也要贏得掌聲,鬥士!」

(事件:玩家於大競技場,發現「石碑」。)

「在十三歲的時候,我憑著一把雕刻刀和野獸搏命,取悅四周的賤民。十五歲時,他們認為我已經可以和成人對決:我的對手是一位體型比我大一倍、反應只有我一半快的屠夫。那位屠夫、以及後續很多類似的人最終都成了我的手下亡魂,而我也在一次又一次殺戮後踏出貧民區,獲得在大競技場賣命的機會。我原以為會在競技場獲得財富和榮耀,但是我錯了;我發現更有價值的寶物。我的莫薇兒。」

「我跪在大競技場的熱砂上,等待對手給我最後一擊。我抬起頭,準備迎接自己的死亡。這時候,我看見了她。莫薇兒美麗的雙眼和我四目相接,而我知道她正注視著我。我避開了對手的迎擊,用他的匕首終結了他的生命。在過去,打鬥不過是為了生存;成為殺手和淪為獵物都出決定於原始本能。但自此之後,我的戰鬥有了新的目標:愛情。」

「前一任鬥劍之王體格比我壯碩、動作也比我快捷,看起來就不像是我可以擊敗的對象。不過,我唯一需要作的就是抬頭看一眼莫薇兒,瞭解自己只有破釜沉舟之途:我不能在這一天倒下。我以全身的力量出擊,讓他在每次格擋時全身為之震動,但我也感覺自己的雙臂就要斷了。我一直打量著他的臉,想找出他感到猶豫的剎那,而一個小時的漫長等待後,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刻。儘管疼痛讓我的身體倍感灼熱、疲憊讓我難以思考,不過我仍在他揮偏的時候撲身向前,在他的喉頭劃上一刀。此時,我沒有為勝利向眾人致意,而是跪倒在熱砂上,直接面向莫薇兒並向她求婚。從那天起,我戴上了鬥劍之冠和真愛之戒。」

(事件:玩家擊倒三個小BOSS:自由鬥士菲力克斯、玫斐安、狄馬奇利卡希爾斯。)

德瑞索:「真是值得尊敬的一場戰鬥!妳讓我想起自己多麼渴望勝利。你的熱情能為你贏得榮冠嗎?我們就來看看吧。」

(事件:玩家進入劍刃之環,遭遇德瑞索。)

德瑞索:「如果鬥劍之王沒辦法保衛自己的榮冠,那麼他也就不配擁有這個頭銜!」

(事件:玩家擊殺鬥劍之王德瑞索,將慾望之眼帶回給達拉夫人。)

女巫:「我很抱歉我必須要告訴你這個秘密,德瑞索。她不是真的。」

達拉夫人:「你從死去的德瑞索身上抽出慾望的精華了?他究竟是「再次死去」、「回歸死亡」,還是「從未死亡」─死亡對他來說反而是件好事?不管怎麼樣,德瑞索本來就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他的身上實在充滿了謎團…不過,這完全不是現在的重點。」

達蘇尼:「德瑞索是一個內心善良的人,只是他已經受困於永恆的愛情和勝利感。你讓他獲得了自由。」

佩塔盧斯:「你殺了鬥劍之王?」
芙安珈:「德瑞索不算是活人,佩塔盧斯。」
佩塔盧斯:「德瑞索一定認為自己還活著。」
芙安珈:「是啊。「認為」跟「實際存在」…在瓦爾克拉斯只有一線之隔。」
佩塔盧斯:「這就是我想說的。」

主線:永恆夢魘

(事件:玩家集齊憤怒之眼與慾望之眼,並將之交給達拉夫人。)

達拉夫人:「憤怒和慾望的精華再次相聚,多麼美麗的一對寶石:它們散發著光輝、映照著犧牲的靈魂!瑪拉凱負責製作寶石,所以作品如此美妙。而艾杜斯將軍負責奇術的祭禮。兩人都做得盡善盡美、毫無缺陷。」

達拉夫人:「那麼,現在該開啟裂界裝置了!最黑的猴子問道:「我敬愛的王啊,您曾經來到世界的盡頭嗎?」猴王恍然大悟:「不…從來沒有。」牠最後的回答宛如死亡般輕盈:「這就是為什麼我要追隨你到天涯海角,我敬愛的王。」你知道這是誰寫的嗎,不是蟲子的小傢伙?是薩恩的人民詩人維多里奧.涅瓦里烏斯。他是我的朋友…而我背叛了他。我偷走了他的愛,然後在他眼前讓他的愛化為烏有。現在…我嘗到了背叛的滋味。我的愛人…瑪拉凱…讓我的心化為焦炭。你也知道,他發現了一個新的心:那顆備受他呵護的巨獸之心讓瑪拉凱在世界的盡頭依然溫暖、安全。瑪拉凱背叛了我,我也讓他嘗嘗燒盡的滋味…」

(事件:達拉夫人試圖使用裂界裝置,殺死巨獸。)

達拉夫人:「對瑪拉凱來說,裝置和創作才是他的珍愛,我連邊都沾不上。他當時的背叛,是在說愛我的同時,要我獻上性命。而他這次的背叛則是讓我受盡苦楚、枯槁凋零!瑪拉凱,我是你唯一的瑕疵產物嗎?是的,那就是我;寶石皇后達拉。瑪拉凱的罪惡造物。讓他為自己的過錯後悔吧,不是蟲子的小傢伙。撕開巨獸黑暗的心臟、撕裂瑪拉凱和他那骯髒的「絕術魔靈」。把他切碎、壓垮、燒毀!不能再讓他逍遙下去、也不能再讓我沉淪下去。沒人愛我、沒人愛、沒人愛…沒有愛。」

(事件:裂界裝置吸收了憤怒和慾望之眼,與達拉的生命精華。)

(事件:裂界裝置射出一道光線擊向礦坑深處,卻無法殺死巨獸。)

(事件:裂界裝置僅打開了一條通往巨獸體內的路。)

(事件:被吸收生命精華的達拉夫人,從美麗的寶石皇后變得垂垂老矣。)

達拉夫人:「你雙眼透出的是什麼,不是蟲子的小傢伙?那種光芒…和溫柔…是對我憐憫嗎?在我狠下心挖出你的雙眼之前,別再用這種眼神看我!我現在對你只有一個要求:讓瑪拉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歐優恩:「達拉的希望可能已經破碎了,不過我們還抱持著希望…就寄託在你身上啊,破咒者!達蘇尼說你隨時都可以刺穿那巨獸的內臟。達拉已經善盡自己的責任,現在輪到你上場了。找出讓達拉一直掛在嘴邊的瑪拉凱吧。如果我的理解沒有錯,他就是巨獸之心。殺了他,夢魘的軀體就會跟著潰散。」

奇菈:「寶石皇后用她黑暗的生命當代價…作了什麼?她刺傷了巨獸,讓他醒了過來。可是,應該可以在睡夢中叫醒他才是?達拉的行為會引起巨變。現在起,遵循你自己的意志行動吧。」

達蘇尼:「瘡皰因為感染脹大的時候,會透出宛如青春肌膚的光澤。只要刺破瘡皰、排出腐化的內在,就空無一物了。就達拉來說,我很想看看和我同類的「人」可以活上多久。」

佩塔盧斯:「達拉以她的雙眼看見過去的錯誤,她現在正盡所有可能補償。對吧,芙安珈?」
芙安珈:「佩塔盧斯,我真的不曉得:我看到薩恩的犧牲者…雙眼澄明、沒有牽掛。達拉的眼裡…充斥著鬼魂。」
佩塔盧斯:「她的雙眼目睹過我們無法想像的恐懼。」
芙安珈:「或許吧。不過她的「犧牲」…比較像是個交易,而且達拉並沒有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事件:玩家進入於巨獸之腹:第一層。)

女巫:「並不是每天都有機會遇到活生生的夢魘。」

(事件:玩家於巨獸之腹,遭遇被夢魘操控的派蒂。)

派蒂:「開心點,好姊妹。我們很少有機會可以抹去我們的失敗。」

(事件:玩家擊殺憎恨夢魘派蒂。)

派蒂:「我們的錯誤可以成為我們最偉大的成就。」

(事件:派蒂回復了人類狀態,並且有些話想說。)

派蒂:「這是我第二次低估妳的實力了,姐妹。你已經用兩次的行動證明你的能力比我更高竿。那麼,妳應該可以完成我一開始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那件事。在月亮神殿打照面的時候,一部分的我曾希望我就在你腳邊這樣死去;那是我內心無垠黑暗所深埋的僅存良善。」

派蒂:「瑪拉凱迎向了我,讓我籠罩在夢魘裡,讓我成了他的奴僕。他讓我親眼見到超越凡人理解的力量,我以為自己的內心會承受不住衝擊。我的心靈雖然依舊完全無缺,但我的夢想早已灰飛煙滅。瑪拉凱就在巨獸的黑靈核心,他一直以來都操控著巨獸的力量,而他在未來還是會這麼做。他將會毀滅這個世界,然後塑造出夢魘的聖地。雖然瑪拉凱變得如此強大,他並沒有因此變得遙不可及。他為了成為巨獸的首席愛僕,獻出了自己的元靈和肉體,不過他還留下了三個重要器官:他的心、肺和腸,以紀念逝去的人性。有了這些才能直接面對瑪拉凱。深入夢魘的殺戮場吧。如果我的狀況許可,我會一起過去的。幫我找出這些器官,我們就可以踏入黑靈核心。」

達拉夫人:「那個蟲子女巫…瑪拉凱寧可選擇她,也不要和我在一起?那就利用她吧。瑪拉凱利用了她,讓背叛者受到背叛!他們罪有應得!」

芙安珈:「派蒂…還活著?」
佩塔盧斯:「死一次不夠,為什麼不讓她死兩次… 」
芙安珈:「…最好這次讓她永遠死去。我不知道我到底害怕哪個:巨獸,還是黑心肝的女巫!」
佩塔盧斯:「這兩個都讓我感到害怕。你應該也不例外吧,流亡者。」

(事件:玩家進入育靈之室。)

女巫:「看來我太小看派蒂了。很好!我最愛驚喜。」

主線:瑪拉凱遺骸

(事件:玩家於育靈之室,與派蒂會合。)

派蒂:「在我們踏上合作之途前,我想對你坦白講件事:對於我做出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感到後悔。我當初的想法就是讓人擺脫肉體的束縛,而我的問題不在於想法太過極端,而是手法不夠細膩。我現在就是想修正這個錯誤。也就是說,我並沒有幫你什麼忙,反而是你在幫我。你找到器官了嗎?」

(事件:玩家詢問”關於瑪拉凱”。)

派蒂:「瑪拉凱創造裂界裝置時,很清楚自己在作些什麼。他的目標就是…闖進巨獸的中心,試圖駕馭真正的力量。他第二個目標…就是引起一場巨變,去除這片土地上反抗的力量。巨獸是所有奇術的起源,而奇術是讓一切「真實」成為「幻化」的力量。現在整個世界都掌握一個人的一念之間。這不是我所能設想的未來,當然這也不會是你所能設想的未來。只要瑪拉凱還待在黑靈核心裡,他的思維便代表了一切。」

達蘇尼:「瑪拉凱是每個墮靈的夢想:成為巨獸的雙手、雙眼、聲音和心靈。我在夢中看見他,他運用著巧思和工具,將夢魘的混沌轉換為一個影像:那是你跟我都無法認得的未來。你跟我都不歸屬於那個世界。不過,如果我們接受黑暗的擁抱,就是另一回事了。這是瑪拉凱最偉大的行動,可說是無與倫比。只要他成功了,將會喚醒巨獸。之後呢?巨獸不是死神,生命會延續下去,只是再也不會是我們熟悉的生命了。」

(事件:玩家詢問”惡魂”。)

達蘇尼:「死亡讓你我的軀體回歸塵土。遭受黑暗標記者會滋養腐化的力量,而生前資質稟異者則在死後即不知去向。這些素材受到精心的雕塑,佐以滿懷巧思的奇術,創造出瑪拉凱的忠僕,每位墮靈都忠貞地堅守著夢魘的加護。」

(事件:玩家詢問”浩劫”。)

達蘇尼:「墮靈們不需要文字。在夢魘的世界裡,是以心靈的情感和影像溝通。我可以看見、感覺到黑暗,所以我很明白巨變絕對不是一場單純的意外:這幅影像充滿了他們的企圖心和滿足感。瑪拉凱的滿足感。瑪拉凱殘害我的族民、摧毀了不朽帝國就只為了一個原因:讓自己深入巨獸的黑暗之心。」

(事件:玩家詢問”墮神者三人組”)

派蒂:「瑪拉凱讓他三位最忠實的僕人陣守他的寶貴器官。他的三位侮神者。「審判者馬雷葛蘿」、「烏姆布拉的薛朗」和「禁忌祭者德瑞」。如果史書所記屬實,聖宗福爾在征討薩恩的過程中對馬拉葛蘿和德瑞處了火刑。福爾不需要擔心薛朗會不會帶來什麼問題。布魯特斯已經替他打理好了。不過夢魘對其奴僕的束縛似乎跨越生死,讓他們至今仍在為巨獸效勞。其實呢,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不用花太多時間煩惱這件事。既然存在著束縛,那就必定有用來解開束縛的鑰匙。」

達蘇尼:「瑪拉凱的三位侮神者是「烏姆布拉的薛朗」和「禁忌祭者德瑞」和「審判者馬雷葛蘿」。在夢魘之境裡,你再也找不到如此忠心的僕人了。當他們還活著的時候,他們是帝國裡最傑出的腐化使徒。在這方面,我和瑪拉凱有著相同的看法:讓他們就這樣給死神帶走,也太浪費了些。可憐的迪虛瑞特。每個侮神者都有千奇百怪的手段來測試她,試著讓她的元靈也受到腐化。他們真的是天賦異稟的藝術家。如果迪虛瑞特心中懷抱著慾望,他們很可能就會創造出她的墮靈。我們很幸運:迪虛瑞特是個清心寡欲的人。」

(事件:玩家於育靈之室,遭遇烏姆布拉的薛朗。)

薛朗:「你將會是個美麗的素材。」

(事件:玩家擊殺烏姆布拉的薛朗,取得瑪拉凱的臟器。)

女巫:「我很高興除了布魯托斯之外,不用再看到更多你的傑作。」

派蒂:「你的動作真快!其實,並不是什麼「夢魘狂熱者」創造出我的怪物形象,我很感謝你幫我處理了這個大麻煩。那三位侮神者費了好大一般工夫讓我成了 「這副德性」。當然,他們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也不可能顧及你的感受。我要說的呢,就是不需要對剩下的兩個多客氣。以德報德、以怨報怨。」

(事件:玩家於育靈之室,遭遇審判者馬雷葛蘿。)

馬雷葛蘿:「太精美了。」

(事件:玩家擊殺審判者馬雷葛蘿,取得瑪拉凱的心。)

馬雷葛蘿:「你殺了一個藝術家。」

女巫:「我不想做出評論,但我見過更好的。」

派蒂:「其實,在和馬拉葛蘿、薛朗和德瑞見面前,我還蠻欣賞他們的。看看他們的傑作和成就…說是天才也不為過! 不過後來我才知道,天才這種東西只可遠觀。那麼,我們也該讓最後一個天才認清自己是人了吧?」

(事件:玩家於育靈之室,擊殺禁忌祭者德瑞,取得瑪拉凱的肺。)

女巫:「喔,德瑞。我們女巫必須有些標準。」

(事件:玩家於育靈之室,發現「瑪拉凱的奉獻」。)

「這天是裂界完工的前夕,我紀念著已逝之人,他們的熱忱與知識讓我們即將獲得救贖。審判者馬雷葛蘿,其創造力真是無與倫比。烏姆布拉的薛朗,鑑賞力超絕的審美家。禁忌祭者德瑞,狂熱與奉獻的典範。你教導我的知識,更勝過我曾教導你的知識,我的愛徒…我的摯友。我們攜手努力共創更美好的世界,為了紀念你,我要讓那個世界成真。 - 瑪拉凱」

(事件:玩家將三個器官交給派蒂,黑靈之核開啟。)

派蒂:「從我們在禁靈之獄第一次見面之後,你已經闖過這麼多的關卡,沒想到一直沒辦法甩掉妳啊,姐妹。現在呢?我們一起思考著如何終結瓦爾克拉斯有史以來最無遠弗屆的恐懼。如果我是個悲觀主義者,我應該會因此流淚。」

達蘇尼:「如果迪虛瑞特還能醒來,她會親自感謝你除掉讓她受苦受難的侮神者三人眾。不過,現在你只能接受我的道謝。總算有人能用馬拉克斯人的方法報了迪虛瑞特的血仇。把事情辦妥當才能安眠,不是嗎?」

達拉夫人:「嗯,我看到瑪拉凱和最深沉的黑暗共舞。這是傀儡和操偶者的把戲,以力量作為連結。只要切斷那條線,傀儡就再也無法行動…為這場無理的鬧劇劃下句點。不是蟲子的小傢伙,在你下手之前,記得跟瑪拉凱說:他的表現實在無懈可擊。跟他說,我內心深處的憎恨還深愛著他。」

(事件:玩家進入黑靈之核,遭遇夢魘瑪拉凱。)

瑪拉凱:「我正在等著你…女巫。你和我將會創造這世界上最美麗動人的夢魘。可以請你趕緊上床睡覺嗎,小女孩?還是我需要幫妳抱上床鋪、蓋上被子呢?」

派蒂:「就是現在,流亡者!」

(事件:玩家將瑪拉凱打入3/4血,瑪拉凱重新將派蒂變成夢魘。)

派蒂:「殺了我!」

(事件:玩家將夢魘派蒂打入半血,派蒂變回人類。)

瑪拉凱:「甚麼?!」

派蒂:「就是現在,流亡者!」

(事件:玩家將瑪拉凱打1/4血,瑪拉凱重新將派蒂變成夢魘。)

派蒂:「殺了我!」

(事件:玩家擊倒夢魘派蒂,派蒂變回人類。)

(事件:瑪拉凱將派蒂插在地上,鑽入黑靈之心。)

派蒂:「這就是試圖當個英雄的後果。誰會想到你是如此適合扮演這個角色?我被說服了我在禁靈之獄放了你一條生路是個致命的錯誤。的確致命,但不是個錯誤。現在去吧,姊妹。由你來給瑪拉凱一個教訓,讓他知道甚麼是真正的夢魘。」

(事件:玩家進入黑靈之心。)

瑪拉凱:「讓我們看看你是否真的了解夢魘。」

(事件:玩家打傷瑪拉凱,瑪拉凱開啟第一顆「野獸之心」。)

瑪拉凱:「我付出了我的生命,但夢魘回饋了我更多更多。」

(事件:玩家摧毀第一顆野獸之心,打傷瑪拉凱,瑪拉凱開啟第二顆野獸之心。)

瑪拉凱:「接受永生不死的禮物吧。」

(事件:玩家摧毀第二顆野獸之心,打傷瑪拉凱,瑪拉凱開啟第三顆野獸之心。)

瑪拉凱:「夢魘才是真正的永恆。」

(事件:玩家摧毀第三野獸之心。)

瑪拉凱:「為甚麼…妳要如此執著於死亡?」

(事件:玩家擊殺夢魘瑪拉凱。)

女巫:「可憐的瑪拉凱,你一向都如此畏懼著死亡,不是嗎?現在你們可以互相認識。其實這並沒有那麼糟。」

達拉夫人:「小女孩走進黑暗的洞窟裡,遇到一頭黑暗的巨獸,後來吞噬了它的心臟。我的瑪拉凱死了,我感受到你賜給他的最後一擊。寶石皇后是…曾經是我的稱號,我的國王已死。」

達拉夫人:「瑪拉凱和我都懷抱著最偉大的夢想:一座真正的不朽帝國。永生以及不朽之愛-這讓我們只要面對未來,不需要擔憂過往的負擔。但是,我們帶給瓦爾克拉斯的…是永緩的謊言和迷失。這片土地應該再也找不到這麼失敗的國王和王妃了。瓦爾克拉斯總算揮別過去的陰影,那是瑪拉凱和我留下的殘局。這片土地感謝你,不是蟲子的小傢伙。它愛你。我真希望當年自己…也有這樣的勇氣。」

歐優恩:「相信你是對的,破咒者。你完成我們辦不到的事情。你殺了一頭寄宿在古人心靈裡的生物。在過去三百年裡,福爾、德瑞索、岡姆、迪虛瑞特…是瓦爾克拉斯最傑出的人物。在他們倒下的地方,你昂首挺立。你成為英雄之首,而瓦爾克拉斯應滿懷感激地向你致敬。我和這系血脈在此向你致謝。我們因為恐懼和身不由己的責任而受到流放。我們將會回到任我們馳騁的地方、回歸原本的生活。破咒者、自由之星…感謝!」

達蘇尼:「我知道妳會擁抱黑暗,女巫。只是,我沒想過妳會熱情到榨乾黑暗的精髓─我從來沒想過妳的愛會如此強烈。現在我想瞭解一件事情:之後,妳的愛會引領你前往何處?無論是什麼地方或是事物,我都將為它默哀:妳的關懷、纖指和擁抱…都將讓妳的所愛敲響喪鐘。慎選妳所愛的對象吧,女巫。瓦爾克拉斯非常感謝妳,但它殘破的身軀離康復還很遠。」

奇菈:「一個孩子知道應該對自己無法瞭解的事物感到恐懼。我可以理所當然地說出這句話:我對妳感到害怕,女巫。」

佩塔盧斯:「現在大家都清楚了。」
芙安珈:「女巫,妳超越了世間所有的人。」
佩塔盧斯:「對於巨獸而言,這是最血淋淋的教訓…」
芙安珈:「…整個瓦爾克拉斯早晚都會知道。」
佩塔盧斯:「接下來我們可以過著快樂的日子…就像小時候聽到的承諾嗎,芙安珈?」
芙安珈:「對於我們和瓦爾克拉斯來說,或許是這樣。這位姐妹,妳呢?你知道自己成為什麼了嗎?」
佩塔盧斯:「現在她想去哪、就去哪。」
芙安珈:「因為妳值得。」

【第四章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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