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克拉斯歷史(三):永恆帝國(上)

EKwow
28 min readDec 2,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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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帝國 Eternal Empire

阿茲莫里人 (恆曆前900年)

在恆曆前900左右,阿茲莫里族(The Azmeri)與瓦爾帝國(Vaal Empire)第一次接觸。在這之前,阿茲莫里的一切事物均以口耳相傳[248],他們對於自己的祖先已經沒有什麼印象,阿茲莫里族的歷史和身分都在災難中毀於一旦[249]。

在這之後,阿茲莫里人的文學蓬勃成長,而阿茲莫里文化的各個層面也都因此一飛沖天。當第一批瓦爾大使踏上阿茲莫里人山腰上的家園時,瓦爾族讓原始的阿茲莫里人轉變為擁有凝聚力的務農民族。對於瓦爾族十分慷慨地散播他們的知識和信仰。

但他們對於「眾神之淚」(Tears of Maji)、也就是我們今天所稱的「古靈寶石」(Virtue Gems) 始終三緘其口。經過長年的調查之後,目前還是沒找到阿茲莫里人最古早使用寶石的記載,雖然他們提到瓦爾人的肉體裡帶著閃閃發亮的水晶,但阿茲莫里人的先祖們也從未奢望寶石內潛藏的力量,至少,在恆曆前500年左右,第一批瓦爾難民上門求助前沒有。

瓦爾帝國的滅亡 (恆曆前400年)

瓦爾帝國的末代女王阿茲里(Queen Atziri) 所舉行的一場神秘的「連接」儀式(Communion) 帶來了浩劫,導致瓦爾帝國的滅亡,女王崩殂、多里亞尼死去,子民們面臨隕落、驟變的命運。

繁盛了數千年的瓦爾文明,在相當短暫的時間內迅速滅亡,後人稱之為「覆亡之紀」(The Fall)。人口數高達數百萬人的龐大民族,最後只剩下了三千一百二十六名瓦爾遺族,他們尋求阿茲莫里人的庇護,最後歸化阿茲莫里人,

覆滅之紀後,瓦爾廢墟上遺留了許多奇異創造物和怪物,永遠不滅亡,卻非生者,秋分月光下,徘徊不休,即使千年過後,阿茲里的存在,依然為瓦爾克拉斯帶來死亡陰霾。

永恆帝國的建立 (恆曆元年)

神向一個阿茲莫里的牧羊少年現身。祂要牧羊少年帶領他的人民離開貧瘠的山區,前往山下的禁忌之地。在那裡,只要有膽量,顯達與繁榮俯拾皆是。牧羊少年在那塊地上,以士兵的屍骨打造了一個信仰王國。那位少年名叫塔庫斯.維盧梭(Tarcus Veruso),也就是後來的至高皇,永恆之民的首位皇帝。[246]

塔庫斯.維盧梭(Tarcus Veruso)率領著八萬族人踏上阿札拉瓦爾(Azala Vaal),他在阿茲里的陵墓插上旗幟,建立起偉大的永恆帝國(Eternal Empire.)。旗幟上寫著:

「瓦爾族不願正視付出血肉的代價,招致覆滅的命運。阿茲莫里目睹瓦爾的災難,將保障子民的平安。」

維盧梭在阿札拉瓦爾的殘骸上建起一座名為「薩恩」(Sarn)的新城,並號召第一波軍團征服聖山下方的土地,清除覆亡之紀所留下的奇異創造物和怪物。「守護帝國子民的平安!」這是永恆帝國每任皇帝加冕時,必須宣讀的誓詞。

維盧梭是個高壓統治者,不過他那堅如頑石的內心還是為妻子奇雅菈(Chiara)留了一席空間。他年輕的妻子在產下孩子後過世了,雖然維盧梭自己下了禁止研究奇術的禁令,但是為了她心愛的妻子,他還是選擇拋開帝國的一切,改為鑽研奇術和永恆十字架(Ankh of Eternity)。[248]

據說永恆十字架具有神奇的力量,搭配阿茲莫里的特殊儀式,可以讓死者復生,維盧梭從瓦爾的遺跡裡獲得這件物品,並嘗試復活自己的妻子,但結果似乎並不是這麼的美好,發現真相的維盧梭出於恐懼把永恆十字架封藏起來,不讓後裔有機會使用。

根據劇情裡薩恩的卡爾麗莎(Clarissa)打算復活托爾曼(Tolman)的結果看來,使用永恆十字架的結果並不是完美的復活,而是將屍體變成殭屍一般的存在。

「這只護身符向我細語著…滿溢恐怖的事物,」 - 永恆的十字架 [252]

皇室血統費西亞 (恆曆35年)

帝王試煉(Lord’s Trial)的習俗始自帝國創建之年,維盧梭的繼任者卡斯皮羅(Caspiro)出生於低賤的軍團,他是試煉迷宮中唯一的生還者。所有其他有著高貴生世的挑戰著,包含維盧梭的獨生子皆殞於迷宮中,卡斯皮羅統治時證明了他在任何地方皆不亞於維盧梭。[253]

在維盧梭過世五年以後,卡斯皮羅也跟著告別了這個世界,他的詳細死因眾說紛紜,但都確認了一點:卡斯皮羅遭到來自某種黑暗型體的魔爪,永恆帝國此時也陷入了一片不詳之夜,被的長久黑暗所籠罩著,有些史學家說這是一種特異的天氣,也有些史學家說是源自覆亡之紀後殘餘的奇術力量,真的原因並無人知曉。

當時還是將軍的阿拉諾.費西亞(Alano Phrecia) 為大帝復仇,並且成功驅散籠罩的黑暗,阿拉諾於恆曆35年盧里西第一聖戒日(Sacrato of Lurici)寫道:

「英勇的我軍將黑暗逐入那殘破巢穴,並將罪惡永遠封印其中。」

聖山山腳和公理山脈重見天日之後,阿拉諾便帶著榮耀返回薩恩。由於先帝並未清楚指示王位繼承者,阿拉諾便登基為大帝,而帝國中心地帶便以他的姓氏為名,藉此紀念他的事蹟。阿茲莫里最終在瓦爾的故土定居。費西亞(Phrecius)這個姓氏的血脈便成為永恆帝國的正宗皇室血統且從未間斷,守護著帝國的和平與繁盛[254] 。隨著永恆帝國的逐漸強盛,阿茲莫里人正是崛起,並以卡魯人、艾茲麥人、馬拉克斯人為奴隸。

「帝王試煉迷宮被那些認為他們的血統比帝國更珍貴的虛榮者給汙衊。」-皇帝伊澤洛

千緞之夜 (恆曆344年)

當時的皇帝是羅米拉.費西亞(Romira Phrecia),據說他有食用人肉的嗜好[253]。羅米拉的皇后為他誕下了兩子,為了慶祝此事羅米拉舉辦了盛大的饗宴,但事實上,這兩位王子並非羅米拉的親生兒子,而是皇后與羅米拉兄弟的血脈,在宴會上,一場密謀反叛發起,皇帝羅米拉的下場悽慘。

「夫君的遭遇讓人遺憾,他的味道美味。」 - 盛宴 [257]

在這個夜晚,永恆帝國最好的城市薩恩城被火焰燃燒殆盡,它被由殘酷和忽視所點燃之火燃燒,白晝千火祝融滿城燒,夜裡千人喪服齊哀悼[258],此夜,薩恩被催毀,此時,薩恩浴火重生。史稱「千緞之夜」(Night of a Thousand Ribbons),而往後每年的這天,永恆帝國都會紀念千緞之夜。

伊澤洛與帝王迷宮 (恆曆1317年)

伊澤洛.費西亞(Izaro Phrecius),在年輕時一直被鼓勵著相信在自己血液中流動的高貴血脈,費西亞的皇室血統被家臣稱之為「神聖之酒」(Divine Claret)。然而不幸的是,伊澤洛患有不孕之症。儘管他不斷地與年輕忠誠的妻子嘗試,卻依然無法生下後代

伊澤洛非常苦惱該如何選擇皇位繼承人,在他眼中,家族中最優秀的候選人也頂多是中等程度,最差的簡直是神經病一般。伊澤洛為此感到十分的困擾,正當此時,命運帶領著他來到了薩恩圖書館中最寂靜的角落,伊澤洛找到了一份被世人遺忘的書卷,裏頭寫著「古阿茲莫里族的昇華」(Azmerian Ascendancy)。[259]

阿茲莫里族人是歷史上第一個透過力量、智慧,和心靈的試煉來篩選其酋長的民族。它的目的是透過迷宮的種種難題,來測試阿茲莫里酋長的身心靈,最早的試煉是指是單純的陷阱試煉,但隨著阿茲莫里族技術的成長,阿茲莫里的昇華試煉成為了讓人無法理解的巨大迷宮。[260]

伊澤洛認為帝王試煉被那些認為他們的血統比帝國更珍貴的虛榮者所背叛了,自私的血液滋生了自私的時光。伊澤洛堅定自己應當返還正義,建立阿茲莫里史上最偉大的帝王試煉迷宮,而他的繼任者應當由女神(Goddess)來選擇,只有當帝王試煉迷宮被那些自私的血液浸濕之後,才會出現真正的領袖繼承皇位。[253]

然而,維盧梭所經歷的帝國最早期的帝王試煉並留下任何關於試煉的記載或證據。所以伊澤洛把自己的空中花園(High Gardens)改造成一座死亡迷宮來進行測試,他在花園裡擺上各式各樣的陷阱和野獸,落網的永恆帝國罪犯都可以選擇死刑或進入死亡花園,只要闖得過,他們的罪就受到赦免。不過,在伊澤洛測試期間沒人因此獲得赦免。[261]

最後伊澤洛在薩恩的深處完成了他偉大的作品,帝王試煉迷宮(The Lord’s Labyrinth),分別由真知試煉(Piercing Truth)、恐懼試煉(Swirling Fear)、哀痛試煉(Crippling Grief)、燃燒試煉(Burning Rage)、苦痛試煉(Lingering Pain)和針刺試煉(Stinging Doubt)所組成。在恆曆1317年,第二次疾馳日(Galvano of Azmeri),帝王試煉迷宮由伊澤洛.費西亞親手開啟。

「正義女神高居在人們頭上。帝國的未來掌握在她的雙手之中。」 - 帝王的迷宮 [262]

「伊澤洛從不把自己視為區區凡人,而是一個天上降下、受困於凡人之軀的救世主」- 伊澤洛之謎 [263]

普蘭德斯家族

在維盧梭將旗幟插在薩恩城之土地的同一日,普蘭德斯家族(The Perandus Family)建立了第一個交易攤子。由這一個攤販衍生出了很多很多其它的攤子,人們因此而將之稱為「布蘭德斯市集」(Perandus Markets)。隨著永恆帝國的發展,普蘭德斯家族成為了帝國最富有的家族。[264]

普蘭德斯家族確實偶爾會雇用「沉默兄弟會」(Brotherhood of Silence)來替他們去除商業上難纏的阻礙,但大多數的時候,普蘭德斯家族還是傾向使用金幣和合約,而不是使用弓箭和刀刃來解決問題。目前已知的沉默兄弟會成員只有克拉里多(Coralito)。

「吾乃畫者,深紅為吾所選擇之顏料」- 沉默兄弟會克拉里多 [265]

事實上過去好幾個世紀以來,普蘭德斯家族都嘗試奪取王位,但每一次的嘗試都被費西亞家族所阻止,他們讓民眾認為普蘭德斯家族的血統並不具備成為皇族的品質。然而伊澤洛所建立的帝王試煉迷宮,提供了普蘭德斯家族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來奪取永恆帝國的皇帝之位。[266]

卡迪羅.普蘭德斯(Cadiro Perandus)是帝國的財政大臣,也是地下與財富之神普洛斯彼羅(Prospero)的虔誠信徒,他趁著這個機會大力栽培自己的侄子切特斯.普蘭德斯(Chitus Perandus),以期望他能獲取帝王之位。

「卡迪羅看著年幼的切特斯無憂無慮的在霜凍的草中玩耍,絲毫不知自己將要承擔整個普蘭德斯家族的命運。」 - 初雪 [267]

在普蘭德斯家族眼中,費西亞家族的血脈早就被各種墮落以及近親亂倫所污染而變的愚蠢不堪,自從維盧梭建立帝國的第一天開始,普蘭德斯家族就為帝國犧牲奉獻,普蘭德斯的黃金填滿了永恆帝國的寶庫,然而伊澤洛選擇繼承人的方法,和耗盡國庫製造的帝王試煉迷宮,是對永恆帝國的污辱,也是對普蘭德斯家族的污辱,他們絕對不會把帝國交給那些野蠻未開化的平民甚至奴隸手中。[268]

在伊澤洛沉迷於建造帝王迷宮的期間,普蘭德斯家族仍未放棄對於伊澤洛的刺殺,根據切特斯所寫給他的叔叔卡迪羅的信中[269],至少便有3場針對伊澤洛的刺殺行動,但是皆未成功,為了避免被人順瓜摸藤查到背後主使者,切斯特甚至犧牲了隱姓埋名的表哥埃拉諾(Elano)。

儘管沒能夠在伊澤洛建造完帝王試煉迷宮前阻止他,但普蘭德斯家族仍然買通了一些負責建造的內部人員,將試煉內容洩漏出來,並在帝王試煉迷宮裡放這了許多能夠幫助到切特斯的道具或補給物品,並在迷宮正式建造完成後將這些工作人員偽裝成意外全數滅口。[270]

「因為任何擁有關於機器知識的人,皆有可能讓迷宮停止運作,伊澤洛命令我們設下許多假的誘餌,但我仍然知道正確的開關是哪個。」- 舍吉,陷阱製造師的遺言 [271]

除此之外,切特斯也找到薩恩最好的決鬥者,人稱「鮮血告別者」的劍客奎依(Kre, Faarblood),接受指導和訓練,並且鎖定了一位同為試煉競爭者的艾茲麥奴隸威林(Weylin),作為他通過帝王迷宮的幫手。伊澤洛雖然慢慢發現背叛在逐漸滋長,但他卻像個將船駛向礁石的船長無力抵擋。[279]

切特斯的昇華 (恆曆1319年)

切斯特與眾多的試煉競爭者來到了帝王試煉迷宮的大門前,伊澤洛如此介紹著:

「在高牆之後,由正義女神掌管著,她將一手評判你的思想,另一手評判你的心靈,她如果覺得你不值,死亡將會是對你的制裁,如果她覺得你值得,帝國的忠誠與艾將會降臨於你。用智慧選擇,用敏捷出擊,用全心信任,你將會獲得你應得的。」[271]

在帝王迷宮中艾茲麥之子威林和薩恩之子切斯特相遇於邁向王座的道路上,以帝王迷宮作為見證,誓約在此建立,切斯特付出他的眼睛、雙耳以及透過普蘭德斯家族獲得的情報,作為嚮導;威林付出他的力量以及由競技場中獲得的劍,作為戰士。兩名由血緣分割的男子,作為夥伴一起闖關。[272]

在闖過一道難關之後,威林和切斯特暫作休息,在他們踏過的道路上,野獸和惡魔血流不止的倒在艾茲麥的劍下,陷阱和試煉屈服於永恆之民的智慧、快速和精明。隨著其他競爭者的痛楚與哀號,戰士和嚮導兩人怒唱著他們的勝利。[273]

威林的血液滴在伊澤洛的迷宮上,並詛咒著伊澤洛的血脈,他望向四周的高牆,由他的主人,他的敵人所建。艾茲麥之子不斷嘗試呼叫著初始者(The First One),請求祂們等領他,回到艾茲麥的森林和原野,而然初始者們依舊保持著沉默。[274]

切斯特告訴了威林一個關於迷宮的秘密,能夠讓他們安全快速的通過迷宮,但是切斯特沒說的是,這個由許多金錢所構築的秘密,將撕扯戰士的生命。切斯特看似畏怯和感激的帶著威林向前走,戰士雖然感到懷疑,但是自由和野心還是讓他跟著嚮導向前走,擺脫路上寒冷和令人生厭的影子,擊殺垂涎著血肉的野獸。[275]

切斯特帶著威林走在祕密通道上,兩人身上身上充滿著扭曲的傷口,邁向充滿承諾的未來。戰士短暫的閉上了眼睛,感受溫暖的陽光照耀在他的背上,並飲用嚮導遞來的水瓶。[276]

苦味刺痛了威林充滿了淚水的眼睛,火焰在他的腹中怒吼著,蠶食著戰士的生命。切斯特背叛了他,拋棄了兩人的誓約,威林沒有倒在昇華迷宮的試煉中,卻死在了切斯特的手下。而切斯特,卻成功的走出了迷宮,成為了唯一的勝利者。[277]

在踏出帝王試煉迷宮後,伊澤洛如此說著:

「在你的帝王之前,你被判斷是值得的;在正義女神面前,你被判斷值得的。得到我們的祝福,接受我們的禮物。然後昇華,這是我們都應得的結局。」[278]

在恆曆 1319 年第一次聖戒日,當衰老的伊澤洛將皇位交給了切特斯時,這位新的帝王馬上將伊澤洛關進了帝王的迷宮中,與他景仰的女神共存[280]。曾經雄霸一方的君主,在他的親自打造的創造物中,受到監禁結束了一生;一個淘汰無能之人的工具,卻將一位怪物推向了權力之巔。[281]

切特斯統治時期 (恆曆1319-1334年)

「一手遞出賜禮的同時,另一手中的刀刃已深植對方背心。」這就是帝王切特斯,魅力混雜著殘暴,使恐懼與崇敬同時萌生大眾[282]。美麗的阿茲里「希望在幽靜的歷史長河中看見自己曼妙的身影」,而切特斯也擁有不輸阿茲里女王的自戀傾向,愛慕虛榮是萬惡的根源。[283]

掌握大權的切特斯開始積極地拓展帝國的版圖,吞併周圍的國家,犧牲了許多人命,但在絕對的權力前,沒有任何東西,是身為普蘭德斯人不願付出的代價。[284]

切特斯認為古靈使徒是人類進化的象徵。他曾經說:「這充滿榮耀的寶石是人類成為神的重要媒介。」[285],於是切特斯停止了永恆帝國千年以來對古靈珠寶以及瓦爾密術的禁令,並下令開始研究奇術(Thaumatocracy)的力量,而瑪拉凱(Malachai)則是他最青睞的手下。

卡迪羅則相信切特斯會是繼維盧梭之後最偉大的領袖,他的寶石奇術能使帝國成為永恆,能夠使人類脆弱如糞的血肉之軀得到提升 [286]。切特斯在薩恩附近建立了神權之塔(Sceptre of God),作為展示他權力以及研究奇術的地方。

「君臨四海從未一蹴可及,統治萬民亦須恩威並濟。」 - 切特斯大帝 [288]

三位護國大將

大帝冊封穆希爾斯.獅眼(Marceus Lioneye)為護國大將,並讚頌道:「犧牲才能換來榮耀興盛。」[289] ,獅眼負責守衛帝國的南方,他是「帝國的英雄」,也是有史以來最傑出的奴隸頭子。獅眼擄獲第一批卡魯族人的時候,奧瑞亞奴役監牢( Slave Pens)的隔間和牢房就是受擄族人的新家。奧瑞亞的財富是以卡魯族的貧困作為代價,奧瑞亞的每一枚金幣都已染上卡魯族的血。[290]

「定睛瞄準;毫無遲疑,果斷放箭,轉瞬滅敵」- 薩恩的穆希爾斯.獅眼 [291]

大帝冊封赫克特.提圖瑟(Hector Titucius)為護國大將,並讚頌道:「師出有名,才能力克強敵!」[292],提圖瑟負責守衛帝國的北方,並看管著馬拉克斯族,但並非為大眾所知的,他其實生來就是個艾茲麥族。[293]

「不破堡壘,抵擋萬軍,厚實堵牆,高聳入雲;戰槍飛箭,

一律彈開,情勢逆轉,敵軍潰敗」- 提圖瑟的堅盾 [294]

大帝冊封蓋厄斯.山特立(Gaius Sentari)為護國大將,並讚頌道:「思維雖然礙手礙腳,也能讓人如虎添翼。」[295],山特立負責守衛帝國的西方,並看管著愛茲麥族,他擅長於觀察,發現敵人防禦上的縫隙,同時善用智慧與計謀突破敵人計畫上的缺口。[296]

「世人總說邁出腳步才能解問題,但有些人就是無法一蹴而及。」- 山特立 [297]

瑪拉凱

瑪拉凱(Malachai)是永恆帝國首席奇術師(Laureate Thaumaturge),奇術夢境之父(The Father of Dreams)[298],也是切斯特大帝最為信賴的手下,當他第一次接觸到古靈寶石冰冷、光滑的表面時,他便感受到了古靈寶石將禁錮的心靈釋放的力量,他的頭骨開始脹痛,感覺是大腦在成長而擠壓到了頭骨,試圖找尋著一個地方從頭骨中解脫。[299]

瑪拉凱認為,人類的潛能因為肉體的泥淖而陷入盲目,唯有解放物質的桎梏、奔向靈魂的正途,才能體會人生真實的感觸[300],而對於野心勃勃之人來說,肉體僅為侷限束[301]。於是為了獲得完美的寶石實驗品,瑪拉凱近乎打破了所有道德的約束。對他而言,結果將會合理化這一切。[303]

「顏料、金屬、血肉…真正的藝術家不會限制自己使用什麼素材。」- 瑪拉凱 [303]

為了研究古靈寶石和古瓦爾奇術的力量瑪拉凱找上了永恆帝國知名的歷史學者伊席厄斯.普蘭德斯(Icius Perandus),透過翻譯古代典籍和資料了解古瓦爾帝國的一切[304]。隨著研究的進行瑪拉凱獲得了古瓦爾將的寶石植入人體技術,透過這個技術來放大奇術的力量,瑪拉凱因此替永恆帝國製造了許多古靈使徒(Gemlings),並創造了一批不用喚醒死者的巫術就能指揮的,不需要吃飯、睡覺,甚至呼吸的古靈部隊(Gemling Legionnaires)。[287]

古靈寶石

統治者之殿的礦坑是古靈寶石的發源地,就在聖權之泉(Grantori Vitalis)的源頭,而這個水道從薩恩流向北方,最後導入山地,古靈寶石從深山裡被挖了出來,然後一批批地運到薩恩。 [306]

永恆帝國挑選了一堆奴隸,送往礦坑裡,也是蓋厄斯.山特立所說的「文化園區」(Civilization Camps),其中大多數是艾茲麥人,還有幾位皮膚黝黑的卡魯族人和馬拉克斯人。瑪拉凱已經把他們「改造」成最棒的工人:手腳拉長、扭曲,以及精心設計的雙面、三面關節,讓他們在未來的家園兼墳墓中,可以更方便從裂縫和縫隙拿出寶石。[307]

瑪拉凱在他們的眼球中注入微光素,這讓他們在陰暗的地底時,視覺也和白天一樣清晰,銬上枷鎖的奴隸駛向北方,而竭力掘出的寶石則運往南方。永恆帝國的居民正站立在力量和權勢的巔峰,被征服者的血肉正建構著繁華和興盛的基石,而永無止盡的時間總是扮演著公平和正義的見證者。

艾杜斯將軍(General Adus)是負責守衛統治者之殿軍團的指揮官,雖然他監督著奴隸的挖礦工作,但至少艾杜斯將軍對待這些奴隸很公平,並且將他們視為人類看待[308]。瑪拉凱負責製作寶石,而艾杜斯將軍負責奇術的祭禮,兩人共同製造出的寶石做得盡善盡美、毫無缺陷。[309]

挖掘古靈寶石的過程中,某個山麓的角落,一塊神秘的石碑被艾杜斯將軍挖掘了出來,而這塊石碑正是馬拉克斯一族的古物,傳說中的馬拉克斯之曆,上面似乎詳細著某件關於世界未來的重要事件,但我們仍不清楚,上頭所敘說的預言究竟為何。[310]

寶石皇后達拉

最早的時候,達拉(Dialla)曾經是切特斯大帝的愛妃之一,不過這位永恆帝國的君王寵幸並不少整座神權之塔(Sceptre of God)裡都是他的後宮佳麗。經過一段時間後,他就換上一批新的。討他歡心的女性就成了領主夫人和將軍夫人,不討他歡心的就成了奇術師的實驗對象。

達拉當年因為講了太多的話、問了太多困難的問題,所以被切特斯送進了瑪拉凱的實驗室[311]。然而瑪拉凱並未將達拉當作是一般的實驗品,相反的,瑪拉凱愛上了美貌的達拉,「精緻如陶瓷精品的美貌,雙脣滾動如輪。」瑪拉凱如此地形容到。[312]

瑪拉凱利用期數與古靈寶石,將達拉改造成全永恆帝國最美麗的女子,人稱「寶石皇后」(Gemling Queen),並且最迷戀她那鑲滿了寶石的脊椎線條。當時的人認為達拉夫人是永恆帝國進步的標誌,即使是寶石,也不比她的光芒來得耀眼[313],並未他譜寫了一首「永恆珍寶」的詩詞:

「獻上永恆珍寶之日,許下亙古同心之誓,讚嘆寶石皇后曼妙身姿,

敬仰奇術之主巧思機智,雙眸對望眼神慈,卻是夕陽歸去時」- 永恆珍寶 [314]

地圖裝置與異界

拉茲瓦(Lazhwar)是古老時候永恆帝國的大主教,他秘密地進行黑暗(Darkness)實驗,利用奇術來創造他個人掌控的微型世界,在這個世界中,他能夠如同上帝一般無所不能。[315]

「眾人遲鈍昏庸,愚昧無知。唯我迅捷聰穎,博學睿智。」- 拉茲瓦的靈石 [316]

瑪拉凱對他的研究非常感興趣,延續了他的實驗,並使用拉茲瓦所設計的作品,作為他的永恆實驗室(Eternal Laboratory)的基礎。跟隨瑪拉凱研究的永恆帝國學者被稱為「製圖師」(Cartographer),他們製造媒介試圖溝通異界,根據瑪拉凱自己的筆記[317],他成功的製造出了一個「幻想裝置」(Reverie Device),只要放上連結媒介「地圖」(Maps),就能夠串聯起現世和異界。

「愚者迷失在未知的世界裡,而智者則能掌握往返的道路。」- 首席奇術師瑪拉凱 [318]

「超出邊界之外,超出我們所能理解的世界,有著其它的世界,奇妙的世界,

恐怖的世界神奇且恐怖的世界。」- 阿拉米爾 — 給切斯特大帝的製圖師 [319]

墮神者三人組

瑪拉凱有三位學生,被稱為墮神者三人組( The Godless Three),分別是烏姆布拉的薛朗(Shavronne of Umbra)、禁忌祭者德瑞(Doedre Darktongue)和審判者馬雷葛蘿(Inquisitor Maligaro),他們在瑪拉凱的教導下以不同方式研究著奇術的力量。[305]

禁忌祭者德瑞

德瑞深諳追求奇術之道,追求力量的共鳴,獻祭絕不能猶豫[320]。瑪拉凱曾稱讚德瑞是熱情和奉獻的榜樣[321],他雖然在天分和才思上不如馬雷葛蘿,但他純粹的惡意卻早已遠超自己的老師[322]。在被馬雷葛蘿奪走他的舌頭後,德瑞以更新奇的施法方式擁抱他的新名字,黑暗之舌德瑞(Doedre Darktongue)。[323]

德瑞的宣言:「掀開做為表象的皮膚,就會暴露出彷彿秘辛的肌肉。闖進宛如壁壘的腸道,深入充滿力量的腸腔,眾神的奧秘不在心靈裡,而是他們搏動的心臟!我們的肉體呼喚著寰宇的奇蹟,凡人的血肉能否展現出神聖的啟示?我感受到神聖的軀體相結合,緊密而舒暢。願肉體指引我們方向,我們將讚揚肉體的奇妙、歌頌它的聖潔,讓它引領我們迎接真實的啟發。」[324]

烏姆布拉的薛朗

薛朗是為潛心研究變形術的女巫[325],她認為真正能掌握奇術力量者,若非曠世奇才,就是瘋癲狂徒[326],永恆的美麗是有代價的,而薛朗願意以它人的性命換取[327]。隨著薛朗的肉身跟靈魂墮入魔道,她的衣著妝扮越發奢華花俏。[328]

薛朗的宣言:「這個世界既醜陋又毫無生機,簡直浪費感官。不過,我從這個畸形的世界感受到我的價值:正因為這個世界令人厭惡,我可望成為救世主。我的眼前浮現一個特別的景象:那是一幅完美的藍圖,訴說著隱藏在肌膚、肌肉和內臟裡的美。只要有一雙熟練的巧手和鋒利的刀刃,我就可以塑造這個世界,讓它獲得新生!我的責任非常重大,很可能讓我獻出自己的生命。我不能放任自己休息!我體內的藝術家靈魂呼喚著我,這是一個詛咒、也是一種原始的衝動。」[329]

審判者馬雷葛蘿

馬雷葛蘿對於古靈寶石的研究是墮神者三人組中最為深入的,他首先試著強化古靈寶石,製作出了實驗品「邪影寶石」(Baleful Gem),雖然是個失敗品,但他把邪影寶石和取自蜘蛛的毒液混合,調合出一種名叫「漆黑精華」(Black Elixir),馬雷葛蘿引以自豪,表示這是有史以來最強烈的劇毒,甚至可以輕易摧毀任何力量強大的古靈使徒。[330]

在強化古靈寶石的實驗並未成功後,馬雷葛蘿轉換思路,他試著找出更有效率使用古靈寶石的方法,古瓦爾時期和現在永恆帝國使用古靈寶石的方式都是鑲嵌在人體表面,馬雷葛蘿自己則是鑲嵌在頭骨上[3]。他最終製作出了一個「馬雷葛蘿的尖刺」(Maligaro’s Spike),從古靈寶石裡抽出蘊藏的腐化能量「古靈精華」(Calibric Extantia),並利用這個尖刺直接注入生物體,可以更直接的使用古靈寶石裡蘊含的力量。[331]

馬雷葛蘿有位男性助手勞羅(Raulo),同時也是他的愛人[332],勞羅自願成為尖刺的受試者,馬雷葛蘿用尖刺注入高劑量的古靈精華,讓勞羅獲得了永生,但同時勞羅外貌也成為了一個恐怖的怪物,為了紀念他的奉獻,馬雷葛蘿給了勞羅一個新名字:費德利塔斯(Fidelitas)。[333]

馬雷葛蘿的作品從來不重視外表,而只在意功能[334],前哨原野(The Old Fields)的巨大白雄(Great White Beas)也是他的造物之一。他的助手雖然變成了一個恐怖的怪物,但馬雷葛蘿從不認為這是腐化、墮落或罪惡,而是自然的演進,只不過一般人看不清現實罷了。[335]。

馬雷葛蘿懂得科學的進步在於犧牲,也就是對試驗和錯誤的執著,雖然在馬雷葛蘿的錯誤裡,死亡極為緩慢並且十分痛苦。[336],瑪拉凱為了獎勵馬雷葛蘿的研究,將親手製造的轉化裝置(Transmutia Device)留給了他,以表揚他對崇高藝術的犧牲與奉獻。[337]

馬雷葛蘿的宣言:「閱讀我對這個世界的興趣不斷衰減:大部分孩子們在剛出生時,總是張大雙眼,對這個世界的一切感到驚奇。我和一般人不一樣。打從娘胎起,我就不斷追尋衝擊感官和心靈的驚奇事物。成為一個藝術家是一件很需要批判技巧的工作:藝術家不能以世俗的眼光看世界,而是瞭解它該成為什麼模樣。 和平是最要不得的東西!只有弱者和低能才會追求和平,妨礙世界的進步。戰爭、混亂、恐懼、 愛和熱情都會讓世界更充滿樂趣,但我也體驗過這一切了。跟充滿不確定的渾沌比起來,這些都索然無味。」[338]

人民詩人維多里奧

維多里奧.涅瓦里烏斯(Victario Nevalius)是永恆帝國最知名的作家,被稱作是薩恩的人民詩人(The People’s Poet),他也代表著除了追求奇術力量的古靈使徒那之外,永恆帝國另一群人的心聲。切斯特大帝大力推動著奇術的發展,對他們來說,這是力量,但對維多里奧這群人來說,奇術帶來的卻是帝國的汙染。維多里奧行走整個帝國,並用他詩人的筆寫下他所看到的一切。

「在每一篇散文中,都隱藏著一絲魔力。」 - 學富之筆 [339]

淑女瑪莉琳(Fair Marylene)是維多里奧的愛人,薩恩競技場最為強大的決鬥者之一,她的技藝與長劍如毒蛇一般精確又致命,她的雙腿就如同血腥玫瑰一般輕靈躍動於競技場上,而這也是淑女稱號的由來。瑪莉琳出身於貧民窟由她的婢女母親將她扶養長大,沒有人知道她的父親是誰,但有人猜測是「鮮血告別者」奎依(Kre, Faarblood)的可能性最大。[340]

維多里奧的手稿:卡莉莎.梅亞絲

「在遇見卡莉莎.梅亞絲(Kalisa Maas)之前,我一直不瞭解布雷克托夫的作品除了像洪水般氾濫的多餘顫音,還有那溝鼠踩中夾子般的尖銳高音,還有什麼內涵可言。在她搭上起音時,我體會到了「動人心弦」的真諦─我那搏動的心臟隨著音調此起彼落,當我看見身旁的船夫們張大的雙眼露出光芒時,我相信他們也有同樣的感受。

在傾聽安東尼奧那足以撕心裂肺的悲愴歌喉前,我通常都會在前面的詠嘆橋段小憩一下。不過今晚我打消了這個念頭。在卡莉莎拉出C強音的時候,她喉部的寶石發出如星光般耀眼的光芒,而音樂廳裡的每件玻璃製品都因此碎裂。場邊工作人員在中場緊急處理完地上的積水和碎罐,而醫護師也到場為遭碎片割傷的聽眾治療。

我對於古靈寶石的理解現在得到了證實:將軍和眾官們無不希望接受瑪拉凱的「奇蹟水晶」,但這種殘害身體的舉動卻都讓帝國士兵和工人概括承受,顯得十分可笑。卡莉莎.梅亞絲讓我見識到這些寶石可以讓人們越過肉體的極限,讓深藏的靈魂潛能發光發熱。我感到困惑、在思緒中迷失:卡莉莎究竟是一名藝術家,還是藝術品本身?他還是我先前崇拜得五體投地、嬌滴滴的才女嗎?應該這麼說:她…還是一位女人嗎?」

- 薩恩的維多里奧 [341]

維多里奧的手稿:最黑的猴子

「猴王在午後的河岸上悠閒地散步。當他從那多毛的強壯肩膀往後瞄去,他注意到一隻有生以來看過最黑的猴子在他後方漫步著。猴王非常不喜歡任何猴子在未經他允許下跟著他,特別是他在河畔散心的時間,於是不客氣地向這隻最黑的猴子問道:『為什麼要跟著我?』

最黑的猴子答道:『這樣我才能追隨你到天涯海角,敬愛的王。』感到厭煩的猴王吐了口口水,低聲咒罵後說道:『如果我不想要讓你追隨我呢?」最黑的猴子用香蕉汁般的溫順口吻答道:『想和作是完全不同的事情,敬愛的王。』

『我可是猴王!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憤怒的猴王開始尖叫,激動得嘴角冒起了泡沫。最黑的猴子以蝶翼般的柔和口吻答道:『想和作是完全不同的事情,敬愛的王。』猴王震怒到不想浪費時間吐口水、咒罵、尖叫或是吐泡沫,而是轉身開始拔腿狂奔。身為陸地上最迅捷的王者,猴王沿著河岸疾馳,流水、疾風、甚至是思緒也都望塵莫及。

到達河川的源頭之後,他登上眾山之頂、躍上浮雲之巔,然後…來到世界的盡頭。當猴王終於停下來小憩的時候,他又瞄到了這頭最黑的猴子,這差點讓他岔了氣。猴王哀怨地問道:『你為什麼要跟著我?』最黑的猴子問道:『我敬愛的王啊,您曾經來到世界的盡頭嗎?』

猴王恍然大悟:『不…從來沒有。』

牠最後的回答宛如死亡般輕盈:『這就是為什麼我要追隨你到天涯海角,我敬愛的王。』 」

- 薩恩的維多里奧 [342]

維多里奧的手稿:友情、現實

「那天是薩恩的夏日─身上的汗水完全無法抵擋炙熱的空氣。羅倫吉和我啜飲著咖啡,裡面佐著來自北方的清涼冰塊。當他提到今晚將和瑪拉凱見面,在手中植入一顆古靈寶石的時候,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那顆寶石將會裝入他的左手手掌。在吐完所有可以咒罵的話語之後,我停下來喘口氣,服務生前來清理溢出的咖啡。接著,我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答道:『這樣我就會成為帝國最靈敏、最傑出的演奏者。』羅倫吉是薩恩交響樂團的首席小提琴手,也是我的好友,他即將成為一位古靈使徒。

十天之後,羅倫吉的手總算癒合了。他在我面前演奏著在療傷期間所寫的曲子,而他今晚將在神威劇院大展身手。當他的手指在琴弦間躍動時,那顆寶石在他的小提琴上映出血色光輝,這道光芒轉瞬即逝,超乎我那平凡的雙眼和心靈所能反應的速度。他演奏出的音樂,只能和我這一生那唯一的經驗相比:在瑪莉琳過世前一晚,我和她的溫存。

約莫一個月後,我再次和羅倫吉在普蘭德斯市集啜飲冰咖啡。雖然只是坐在一張窄桌的兩側,我和羅倫吉彷若隔世:在幾個禮拜前,原本美好的一切都變了樣。他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我從藥房買來的酒,不過我知道他從來沒喝過。畢竟,只要片刻鬆懈下來,他的手指就無法如此靈敏。音樂是羅倫吉生命的全部,對他來說音樂和寶石都是支持他活下去的動力。

一年過去了,又到了同樣的日子─身上的汗水完全無法抵擋炙熱的空氣。我啜飲著冰咖啡,並想起羅倫吉。他昨晚在神威劇院的表演:流暢、激昂─他的表演毫無缺陷。穿過大廳時,我望向他那灰白的臉頰和碧藍的雙眼。我不曉得他眼中看見了什麼,但我確定他眼中已沒有我,而我不知道自己看見了什麼,只知道他已不再是羅倫吉。」

- 薩恩的維多里奧 [343]

淨化叛亂 (恆曆1332–1334年)

切斯特大帝推廣奇術而招致的後果,讓許多有志之視無法繼續坐視不管,聖宗領導人福爾(High Templar, Voll)以信仰和國家之名,與他那熱衷正義的靈魂,很快就贏得許多人的認同:薩恩領主恩德、人民詩人維多里奧、費西亞大主教吉爾菲、斯特里德沃夫政官卡斯托夫以及統治者之殿指揮官艾杜斯。接著。淨化軍團對古靈使徒和奇術師發動突襲,而福爾則希望「讓帝國遠離惡魔的邪道、回歸人類的榮耀」,一場針對奇術的淨化行動,就此展開。[344]

後記

編寫者:EKwow

編寫日期:2018年12月2日

POE版本:3.4.5c 掘獄聯盟(Delve)

中文資料來源:http://poedb.tw/ (流亡編年史)

英文資料來源:https://pathofexile.gamepedia.com/Path_of_Exile_Wiki (POE Wiki)

因為永恆帝國篇章比較長,所以分成上下兩篇,下篇會從淨化叛亂開始。這次的彙整用到了一些平常大家比較不會注意到的資料,有興趣可以自行找來看。

官方漫畫

Path of Exile 001 — The Karui Way (2014)

Path of Exile 002 — The Karui Way (2014)

Path of Exile 003 — Death to Sin (2015)

Path of Exile 004 — The Black Heart (2015)

Chitus Letters

https://www.pathofexile.com/forum/view-thread/1538608

Eternal and Diamond Supporter Newsletters #4

https://www.pathofexile.com/forum/view-thread/468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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